耳膜。
两人都迷了眼,眩晕中更多是男性间对彼此的爱意喷洒。
问云里的唇瓣生疼,却舍不得推开,更没有生气,只有心疼。
他的手掌顺着学遂潮湿的头发移动到他的脖颈,随后往下停靠在他的后背上。
一边接吻,他一边轻抚着学遂的背脊,似乎是在安慰哄着他。
学遂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,他在用自己的方式,在学长的身上印刻上他的痕迹。